类别:创意写作 / 日期:2024-08-09 / 浏览:5 / 评论:0
你小时候最难忘的一件事是什么事?
小时候最难忘的一件事是右额头挨了解放军一刺刀,伤不大,血流了不少。
我出生于山东掖县(现在叫萊州),1941年我抗日组织将掖县划分为掖南`掖县两地管理,我出生在掖南某村,村子座落在沙河平原,北靠莱州湾。
1946年,掖县驻有蒋介石反动军队整编第八师独立旅和辎重营,再加上地方反动武装"还乡团",人数众多达三四千人。我山东东线兵团第十三纵队开始发起胶东保卫战。
掖县是敌军第八师主要补给转运站,夺取了掖县,便可解除对胶东部队的威胁。掖县久经战火,抗战时期,日寇入侵掖县,作恶多端,一九四五年消灭日寇,收复掖县,一九四六年蒋军第八师又进犯掖县,变成敌军重地。
我军发动的胶东保卫战,在掖县与敌斗十分激烈,被称为掖县之战,是具有独立性质的战斗。蒋军的防卫特别坚固,掖南一是主战场,我13纵队37师的主力攻克掖城,部队以营为阵,分路追击溃败之敌,周边的村庄到处是溃逃的敌军。
在连绵不断的枪声中,村里的群众百姓纷纷找地方躲避,我母亲怀抱着我(我那时不到一岁)躲进村外田地的地瓜窑里。窑里能蹲下一两个人,上面有木板盖子,堆着玉米秸杆,我母亲抱着我跳进地瓜窑,把木板盖盖上了。
刚盖上木盖,就听到了脚步声,紧接着木盖被挑开,有人大喊:"岀来!"母亲抱着我吓得往起一站,一支枪上的刺刀尖一下子划到我的右额头角上,血流下来,染红了母亲的胸前,原来是解放军战士在追剿搜查溃逃之敌,村里已被我八路军占领了(群众管我们的军队叫八路军)。
误伤了人民群众,战士忙把我母亲拉上来,回到村里,部队卫生员给我包扎上,几天以后就好了。战斗结束了,有一连的战士在村里休整了十来天,那些天我被驻守的战士抱来抱去,成了战士们的"开心果"。
部队告别了群众撤走了,母亲为了纪念解放军,在我的乳名里带了一个"川”字(这些战士大多数是四川籍的),我是农历丙戌年出生的,母亲给我起的乳名叫"丙川",右额头上的伤疤,小时候很明显,到四五十岁时消失了,用手一模,有一点浅浅凹进的感觉。亲人给我留下一道伤疤,成了小时候最难忘的一件事。
1964年,我家隔壁住着一个姓柳的女人,她的丈夫是,地质勘探队的,常年在深山老林里奔波。她独自一人在家,带着三个,相差不到两岁的孩子,一天到晚,三个小男孩,鬼哭狼嚎,不是这个掉地上了,就是那个跑外边去了,顾了这头儿,顾不了那头儿。我经常看见那个姓柳的女人,一个人,唉声叹气的,忙着她手里的活计。
这个姓柳的女人身体很不好,一张皮包骨的脸,惨白惨白的,没有一点血色,两条麻杆儿似的小细腿儿,站在那里,颤颤的,好像风一吹就能倒,那年我已经十岁了,可是不知为什么我看着她的时候,经常不由自主的感到害怕。
害怕也不行,每天晚上,我都要和姐姐一起到她家去住,给她做伴儿。
一天下午,我放学回家,刚刚走到我家的房山头,就听见有人大喊:大柱掉厕所里了!大柱儿掉厕所里了!!啊!天哪!大柱不就是我家隔壁那个姓柳的女人的孩子吗?我飞奔着,跑到她家,推开门,大声的告诉她,大柱掉厕所里了,这个姓柳的女人听了我的话,咕咚一声就摔到在地上,昏过去了!吓了我一大跳,我赶紧又跑回家去喊我的妈妈,我们的尖叫声,惊动了四邻,大家伙把她送到医院去,又把那个淘气的孩子从厕所里提上来,一顿洗。
想想五六十年代的女人,一个人带着好几个孩子,又没有人帮衬着,生活的艰辛,真的是一言难尽。
你有合租中最难忘的经历吗??
如果经济能力可以,有谁愿意去合租,我现在就是合租者,室友是个奇葩,我都不知道这么多年是怎么活的,合租多多少少与室友会有一些摩擦,这个时候多和室友沟通,自己多一些包容,而且合租有的室友比较懒散,不爱做家务,就像我的室友,我们合租一年多,我的室友没搞过一次卫生,而且经常把家里搞得脏兮兮的,每次心里都烦,经过合租总结出几点经验。
1、水、气、煤、电、日常用品等费用要算清楚,不要觉得不好意思,我之前一直是自己出钱,可时间长了心里难免反感室友,有的人做人做事就是很老火,你不说他也不提,所以要明确好账务问题。
2、卫生分工或分时间段各自打扫,合租过程中有的人特别懒散,我的室友一年多从没做过卫生,而且还不爱卫生,每次搞好卫生最多两天家里搞得一片狼藉,卫生间手纸弄在地上也不处理,每次处理都很恶心,每次打扫完卫生不到两天客厅搞得乱糟糟的,我想没有谁遇到过这样的室友。
3、作息时间要明确,工作原因可能室友经常晚归,这时候希望相互理解,不能吵到室友休息,尽量降低噪音。
4、不能经常带朋友来聚会,有的人经常带朋友来喝酒,时间长了心里难免烦,作为室友不能经常带朋友去聚会喝酒,不然会闹出许多矛盾。
以上这些我的奇葩合租室友都有,不过好在我去年买了期房,在等一年就可以有自己的家了,希望在外面打拼的朋友们,努力争取早日脱离合租的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