类别:总结模板 / 日期:2024-04-24 / 浏览:15 / 评论:0
你见过下乡的知青吗?
<背井离乡>54年前夲人卷着一套铺盖一口脚箱随着几百号老三届知青人,在轮渡处的专船,岸上送行的父母亲眷送行的人黑压压一片,离开船前鸣笛声开启,于是岸上船里哭声一片,似乎是生离死别移情难舍,离乡背井永远的别离了生养的土地,故乡故里,曾经生命成长的沼泽地,再穷过也是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。
下放到垸乡成了一名知青人,第一年插队落户,吃住安排到一户人家国家给补助于农户,本人身份正式变异为农民,出工劳做争工分同工同酬,毫无客气不去做不计工就没收入,加上一切都是陌生五谷不分,还得小心異異低下架子当农民,除了卖劳力不懂还得问,谨慎的跟着学还怕搞错。现在想来也算是实习期吧时间一年,第二年住进国家统筹的安置房茅草屋,配有菜地猪栏屋小厕,单间独户一处与夲地农民没有区别。
苦在与农民的区别是因为城里的学生十几岁,初来窄到一片茫然,稀里糊涂发誓扎根农村一辈子,日子在起早摸黑,出门一把琐进门一把火,面朝泥土背朝天一个工日贰角多钱。自给的菜鸡生的蛋,要打米或油盐就靠鸡蛋换,春夏秋冬与农民同过时下还受纪律约束,没人敢违抗尤以知青,下意识里似乎还是被管制对象。
农活的真苦是每年的双抢即抢收抢扦抢季节,这当口又是每年的七月中旬正值烈日炎炎似火烧的时段,天不亮生产队里哨声一响,出工的人立马就要即时赶到田间地头,按照队长的分工要求,收割抢扦按要求标准。垸乡因为河堤每年都有秋冬修的任务,河床连年涨大堤年年挑又是农民的使命,知青人也是一样,起早摸黑满担大步跟着跑。苦熬着难忘的岁月,还得坚韧不屈否则还会当逃兵,历史永远也不会忘记,曾经的中国上山下乡的知青,付出担当赋予过的使命。<原创>
大家身边有没有发生什么奇闻异事呢?
说一说发生在我父亲身上的事。
上个世纪90代末,每年秋收完后的初冬农闲时节,我们这里都要请一个戏班子来唱三天大戏,每天上午一场,下午一场,晚上一场,单位出钱,群众免费观看。每次,爱热闹的父亲都如期而至,场场不落的看完。父亲家距离我家约十公里路,每次来都住在我家里,我就将家里的钥匙交给他一把,方便他进出,他也很痛快地接到手里,几年都如此。
1999年初冬,父亲再次来看戏,我仍像往常一样给他一把钥匙,这次他却没接,说是看完演出就搭顺路车回去,就不拿钥匙了。等我下班回来,他却没有走,当我再次给他钥匙时,他仍是那句话,说是看完就回,不拿钥匙。第一天、第二天都如此,第三天,我中午下班回来,没有看见父亲,打电话一问,他回去了,我就没在意。
谁知第二天再见到父亲,是在医院的急救室里,却已阴阳两隔。父亲是突发心脏猝死走的。
后来据弟弟说,那天早晨降了那年的第一场雪,父亲穿上了棉衣棉裤和棉鞋,照例在外面转了一圈回来,吃完早饭后就坐在客厅看电视。大约10点半左右,他起身走到门口,打开门,站在台阶上,抬头望了望天,又回头看了看弟弟,然后就走下了台阶。弟弟当时正坐在沙发上擦皮鞋,也下意识的抬头与父亲对望了一眼,以为父亲有话说,见父亲没说什么,就又低头擦皮鞋。突然听到院子里卟通一声响,赶紧站起来跑出去,看到父亲倒在地上了,脸色已变成紫色。弟弟一面找人去叫医生,一面找车送父亲去医院,等医生来到,看了一下,说已经不行了。父亲就这样走了。
后来,当我们将这些过程说给表姐听时,她说可能是父亲自己有预感要走,只是说不出来罢了。不接我家的钥匙就是这个原因。走的那天出门抬头望天,也是这个原因,说他是在看时辰到了没有,时辰到了,他就走了。我和弟弟对这种解释半信半疑。
还有一事,就是这次来看戏,恰逢他原来一同事因突发脑溢血抢救无效,一天就去世了,他回来给我说起这事,说他要像那个同事那么痛快的走就好了,别像我妈妈那样瘫痪在床受完罪才走。谁知一语成谶,虽然随了他的心愿,没有遭受病痛的煎熬,只是父亲这种突然的离世,给我和弟弟妹妹的打击如同晴天霹雳,很长时间都没有缓过劲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