类别:作文素材 / 日期:2024-03-18 / 浏览:15 / 评论:0
你的童年最难忘是什么?
我的童年称不上丰富多彩却有很多刻在记忆的最深处,不管何时想起都能有当初的感受,另我很久不能平静。那年夏天,天气特别热,父母在炎热的夏天也要开着拖拉机去给人家拉土,天气太热母亲不想我跟着受罪,就让我自己在家待着,井水桶里冰上西瓜,让我在家吃西瓜;那时侯我也就六岁左右不想自己在家,害怕,他们走了就追,现在想想拖拉机走的可能慢,快到村口的时候我妈看见我了,从拖拉机上下来以后我还很高兴,以为可以带上我了,结果我妈下来以后打了我好几巴掌,告诉我天热回家去吃西瓜,我不敢再追,就自己一边抹泪一边走回家,那种无助又害怕的滋味我一点点都没忘,现在想起来,当时妈妈心里是什么滋味啊!回家以后天快黑了父母还没回来,这么热的天,我还想帮父母分担点什么就准备自己把家里吃饭的圆桌放好,那张桌子好沉啊,上面是一个圆桌,下面有支架,就是桌子腿,放桌子的时候我把圆桌摔成了两半,吓的在大门外的墙角一直蹲到爸妈回家。我们小时候是被放养的状态,父母的精力根本达不到面面俱到,类似的情景还有好多,姐姐上课带着我,怕影响同学,上课时间我就坐在外边的台阶上等;冬天的早晨妈妈赶时间把我放在路口,让我去姨妈家,结果姨妈家关着门,我也不知道叫就在路边修车子的小铁屋门外等,结果睡在了那里。。。长大不容易!
大家都有哪些难忘的童年?
谢邀!
童年的友谊最纯真,笑容最灿烂,年少对每个人来说,有着美好、难忘的回忆,不惑之人更是爱追寻陈年旧事,小时候在家中自由自在的生活,让我记忆犹新,回忆起来心中甜滋滋的。
少年朋友的“安”比我大两岁,我们的家仅一小山之隔,小时候一起放牛、拾粪、爬树抓针蜂、掏鸟窝、抽陀螺、捉迷藏、玩游戏……,这些是我们经常有的事,这些事情现在的孩子已不再有。
那时我俩有个小秘密,我们在山上有一个用来交换贮放物品的小山洞,只要谁家有好吃的,都会拿一些放到那个小山洞里交换,互换食物吃,成了好一段时间的默契。
一般放在小山洞里交换的,有糖果、花生、马蹄、爆米花糖......,你来我往。
童年的快乐来自自娱自乐,最有趣的是,“安”竟然发明了自制版“电影”,那时乡下贫穷落后,精神生活非常匮乏,一个月左右,晚上在大队操场才能看一场黑白电影,电影大部分是战斗片,如董存瑞、黄继光……,后来有彩色的,穆桂英大战洪州……。
年少时,心中无惧,想要多看电影,偷偷约上几个小伙伴,那里放电影,就去哪里看;有时晚上风雨无阻,走上一二十里路去看,一点也不感到辛苦,有时借着昏暗的月色摸着走,家里有手电筒的,大人晚上有时要用。
天公不作美时,电影没放完或者放完后就下雨,给回家带来很大麻烦,黑茫茫的,借着电闪雷鸣走,回到家,成了落汤鸡,感觉好玩似的,一样感到开心。
不下雨,没有月色,伸手不见五指,无论羊肠山道或田间小路,晚上也出去看电影,有时会带上火柴,带上干干的葵瓜子杆,点燃葵瓜子杆当照明,这种照明方法用得最多;其它照明有手电筒,因手电筒电池贵,比较少用;还有就是,到处有圈在大树杆上的稻草,偶尔就地取材,每个人抱一大把稻草,轮流点燃稻草当照明;这是没办法中的没办法,拿人家稻草会被挨骂,也算是‘缺德’事;但年少懵懂,没有什么不能做的。
在点燃稻草时,火星掉在圈在树上的稻草上,烧掉一大堆稻草,那稻草是耕牛的主食和煮饭用的柴火,一把火连树烧了,主人怎不心疼并大怒;但又不知道是谁烧的,第二天在圈稻草的树边,骂得山崩地裂;可无心烧稻草的孩子们倒偷偷在乐,现在想想,虽然不是有意,但也太缺德。
那时的乡下,就是太缺乏精神文化生活,青少年特别渴望精神文化生活,更多的是自娱自乐,小伙伴在一起,会在山上躲猫猫,打野战……,在晒谷场上丢沙包,玩石仔,推铁圈,跳田,弹弹珠,打纸板,抽自制陀螺……。
年少时,做得最多的是,打游击野战,模拟游击队,头上戴着樟木椮(植物)扎成的头圈,在圈箍上插满新鲜,带叶子的植物杆上截,隐藏效果特别好,躲在丛林中,很难发现,游戏用的枪、弹弓和剑,都是自制的,木头枪看起来很有意思,跟小兵张嘎的那木头枪差不多。
一般自制的弹弓和剑,只是当形式慎用,也有乱打到的,痛得哇哇叫;童年的小伙伴,不会记仇,不会计较太多,就算两人拼死打架过,没过多久便又玩在一起;因大家知道是在玩游戏,挨痛自认倒霉,痛过后,一如既往玩。
‘安’是看了战斗片《最不难忘的战斗》后,来了灵感,做起了自制版“电影”,并且想象力发挥得很好。
自制电影,是用加厚塑胶薄膜,剪成一寸宽,弄成一卷卷,然后用圆珠笔在上面图画行军、打仗......,形态各异,道路弯弯,山水连天,跟电影胶卷差不多;之后做一个木架,跟放映机的形状一样,两头用的轮子是缝纫机卷线用的那种轮子,外加一个手电筒,便大功告成。
要说童年难忘的事可不少,就拣记忆最深的说几件吧!
我们家兄弟姊妹六个,童年时自然灾害都吃不饱肚子,一有空闲,我们就去农民伯伯刨完地瓜的地里用撅头继续翻找剩余的地瓜,记得很清楚,我大哥用撅头刨,我把地瓜拣到蓝子里,就连拇指粗的都不放过。
正干得欢,我大哥的撅头刨到地里忽然不动了,大哥神秘又得意的说:“我挖到了一个大的地瓜,”看我有点疑惑,大哥说:“待我挖给你看……”话音未落,大哥一使劲,刨到地面上了!
我的妈呀!哪里是什么大地瓜啊?一条目测足有四个厘米粗的红花大蛇被我大哥翻到地面上了,我拔腿就跑,我哥紧随其后,哥俩狂奔了几十米,气喘吁吁地停下来,回头看大蛇早不见了!
当时正值秋末冬初,估计这大蛇刚刚钻到地下冬眠,没成想,被我们又翻到地面上了!
还有一次是夏天的晚上,我和母亲在院子里乘凉,我躺在芦柴席子上一边仰脸看星星,一边听我母亲和邻居大娘拉呱,忽然,我家喂养的大花猫在我头部有4、50公分的距离发威,我母亲转头一看,哎呀一声,一把把我拉起来,你猜什么?又是一条红黑相间花纹的大蛇对着我们的猫正唁唁地吐信子呢!
听到我母亲的叫声,我父亲及邻居大爷都过来了,我父亲手里还拿着火钳一下子钳住大蛇的颈部,哎呀!足足有两米长!
大家都惊出一身冷汗!
还有……哎呀!童年的记忆太多了!不说了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