类别:文体介绍 / 日期:2024-09-03 / 浏览:9 / 评论:0
坐火车和异性发生过哪些故事?
在火车上发生有趣事很多,大多数都忘的差不多了,不过有件事到现在依然历历在目。
07年去成都,在火车上认识了一个叫戴双妍的女孩子,她长得很漂亮,身材特别苗条,一笑脸上还有俩个酒窝,甜甜的,比成都小甜甜靓多了。她就坐在我对面,因为是三四月份,火车上人很少,我和她面对面坐着也没别人,无聊嘛就一直偷偷的看她,每次一偷看就被她发现了,看了几次之后她说你为啥老看我,我又不认识你,当她说完我脸霎那间滚烫滚烫的,她突然笑了,还说没想到你还会脸红,现在的人都脸皮厚的我都好久没见过会脸红的男人了,我唯唯诺诺的说这是我第一次出门。然后她就问这问那,我都一一作答,熟悉了以后聊了好久,她说话声音特别悦耳。到下午的时候我俩一起吃了晚饭,她说她睡一会,借我的肩膀靠靠,她坐在我旁边靠着我一阵阵的香味让我春心荡漾,靠了一会她倒在我的怀里睡着了,我就这样静静的坐着看她,白嫩细滑的脸蛋我恨不得立马咬一口,可是我不敢,害怕给她弄醒,一直动也没动的坐了五个小时。后来我们还在上海见了五六次,每一次都特别甜蜜,让我久久不能忘怀,直到这俩年她销声匿迹了,估计结婚了吧!
有时候无聊还会经常想起她的音容笑貌,和我疯狂一晚上的场景,可是现在已经没有联系了,不知道她过的好不好。
九年前的十月中旬,经人介绍,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异性硬邀请我与她一起去绵阳。她说她在绵阳“有投资”,让我帮她“务必现场”“参谋参谋”。那时恰无要事,可以抽身闲逛,也能“占便宜”不自己掏钱买票复习坐火车,便像阿Q“追随革命党”一样与之同行了。她是职业推销化妆品的,“投资”绵阳纯属胡扯。我是了解她“邀请”我前往绵阳的企图的,但佯装不知而已。她携带的旅行包(平时装化妆品)很大,也沉。晚上八点上了火车,火车没开动时她就串车厢,一串就是半个多小时;串车厢回到座位上,她开始吃东西、喝水。火车行进不足八十公里,她说她困了,想歇一会儿。她于是仰头闭目“休息”。她很胖(但不矮),估计有九十多公斤的体重吧。她臀部大,几乎占取了双人座位的四分之三还多点,挤得我半个屁股悬空;她入眠极快,几分钟之后就啸起鼾声,鼾声如雷,在极其嘈杂的车厢里,以至于能引起半个车厢旅人的惊怪侧目。她嘴角垂涎,身体渐渐倾倒,几乎全压在我的肩头了。那时我感觉像骆驼压在了身上。便不由自主想逃离。本来半个屁股就悬空,未及起身“逃离”,我就四脚朝天重重跌倒在窄窄的过道里,她也“顺势而为”,栽倒在我身上,其嘴角汩汩的涎水弄了我一头一脸。她惊醒了,张大眼睛四望,表情疑惑。俩人狼狈不堪地爬起身,周围的旅人放肆大笑。她回到座位,坐稳了,问我发生了什么事?我说,我跺跺脚,车厢就摇晃了,就把你弄醒了。她说真的?我没再回答。车过秦岭时,她去如厕,二十分钟没出来,弄得那节车厢厕所门口排起了长队,甚至有人“急不可耐”捶门大骂了。以上仅是“哪些事”之一斑。
还没有动车高铁那会儿,北京直达广州的列车就三种,普快、直快和特快。普快就是站站停,不分大站小站,时间也长,一趟下来三十几个小时,浑身酸痛。要是赶上烧煤的车头,下车,俩鼻孔全是煤灰。但是,票价便宜,全程不到四十块钱。
我们未婚的,一年有一次探亲假,来回路程加一起,七七八八能有二十多天假期。那年难得春节获准回家探亲,跟几个老乡打听,看谁也被批假回北京,想结伴走。结果,没人同行。
买了票,进站时遇到一个不那么熟的车队司机,一问,原来是送站的,挺热情跟我说,他送的那个人是石家庄的,还是医院的大夫,问我认识不认识。我一年连感冒都没有一次,跟医院那些戴口罩穿白大褂的人从不打交道,听了名字也没印象。上车。
就这么忖,我的座号挨窗户,拿着车票对号入座,谁知有人坐那儿了,一个看起来不像是会晕车的女性。
我的座位和你挨着,我晕车,能方便一下吗?那女的普通话说的还板正,字正腔圆,带点河北的口音,就是这个借口有点那个了。我掏出一小瓶子药片,晃晃说,我这儿有晕车药,开车前5分钟服用,特管用。说完,愁眉苦脸说,我也晕车。
那女的白我一眼,挪挪屁股。我把包往行李架上一扔,一侧身坐到自己的座位上,心说,晕车早干嘛去了?买票时就该跟售票员提前说。坐舒服了,拿出一本书翻看起来。
这趟车是快中午发车的,上车前我吃过饭了,所以没吃车上五块钱的盒饭。我注意到了,旁边这个女的也没吃,好像一直在睡。到了下午,我上厕所回来发现,这女的脸色煞白,那模样是装不出来的,人家是真晕车。我赶紧换座,让她坐里面趴在小方桌上。
我弄不清楚,晕车的人为什么一坐到靠窗口的位置,晕车症状就会减弱,是心理作用还是其他什么作用。火车走走停停,晚上八九点到长沙停车时,我下车买了两份海带炖排骨,一份给她一份自己吃,人家也不见外,挑出来海带给我,说她不吃海带,这才知道,她叫小辉,正是那个司机送站的医院大夫。
那个时候的硬座车厢可没有暖气,夜间行车很冷。下半夜我被冻醒,小辉也醒了,看我困得狼狈,拍拍小方桌,示意我趴在上面睡。我双臂一盘,脑袋往胳膊上一枕,还真挺舒服的,眯着眼就睡着了。
咋醒来的不知道,反正是醒了,自己有点纳闷,明明是趴在小方桌上睡的,怎么就歪在小辉的腿上了?枕着女性富有弹性的腿,贪念战胜了理智,我赶紧闭上眼,把自己在两人座的座位上尽量蜷起来,枕着小辉的大腿,满脑子都是稀奇古怪的想法。
说来奇怪,晚上我枕着小辉的腿睡了后半夜,次日醒来,我们两人间似乎没那么客气了,吃东西时,小辉拿出她带的饼干和面包让我一起吃;我挤着过道上的人群去茶炉给我们的水杯打水;她想方便的时候,我又护花使者似的在前面开路,招来许多人的白眼和谩骂,可我却一点不生气,照样一身臭汗挤来挤去。
列车总是要到终点的,三十多个小时过去,我们抵达终点站——北京。我自保奋勇帮小辉换乘改签车票,看换成的车次还有七个多小时,又热情邀请小辉去我家暂歇。
一趟探亲旅程,我认识了小辉,也因此成为朋友。前段时间热播《我的男闺蜜》,小辉的打来电话说,这片子要是换换内容,像不像咱们俩?
唉,活活把我拉进男闺蜜的范畴。